商业变革下的未来图景 我们该如何布局?如何决策?
2016年12月10日-11日,由《中国企业家》杂志社主办,一汽-大众奥迪作为首席战略合作伙伴的2016(第十五届)中国企业家领袖年会在北京中国大饭店召开。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幅理想中的未来图景。马云认为,未来30年,互联网技术应用到各行各业带动第三次技术革命,催生“新零售、新制造、新金融、新技术、新能源”五大变革,将会深刻影响中国,影响世界,影响我们未来所有人。商业变革将如何影响未来?解码未来,我们该如何布局?如何决策?如何一步步走向未来?
以下为现场论坛实录:
朱丹:尊敬的各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朋友们,大家下午好。
我是朱丹,欢迎来到闭幕式的环节。首先我们要马上进入到的就是闭幕式主题论坛的环节。我们将请出六位嘉宾跟我们一起分享智慧。让我们用热烈掌声有请中国衡恒天集团董事长张杰,有请德邦董事长兼总经理崔维星,有请时代集团总裁王小兰,有请东华软件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薛向东,有请宇业集团董事长主席周旭洲,有请链家董事长左晖。
欢迎各位,我们马上要开始我们闭幕式主题论坛了,我们这次论坛的主题叫做商业变革下的未来图景。
我想,在解码未来之前,我们可能要一起来重温三个基本的问题。什么问题呢?就是门口保安问你的问题,你是谁?你从哪儿来?要到哪儿去。
首先说我们从哪里来,在全世界范围内的工业革命当中,我们唯一有所作为并可能引领世界的就是以互联网为主要推动力的第四次工业革命。国家战略布局的一带一路、深港通,包括亚投行等等这些为我们呈现出了清晰的外部环境。那么我们要往哪里去?这正是我们今年中国企业领袖年会的主题——主场中国,解码商业解决方案。
我想最需要回答的可能是我们自己的内心,那就是我们到底是谁,我们想要什么,我们想经营一个什么样的企业,我们希望建构什么样的商业未来。互联网+真的是我们的诺亚方舟吗?今天和在场的六位嘉宾一起我们将就这些话题展开讨论和互动。
首先我想问几位嘉宾一个问题,那就是请你们每个人用一句话来描绘一下、形容一下你们心中的未来商业图景是什么样。
周旭洲:我自己想,将来我的企业有1/3的业务在全球,在我的这一生,在我已经完成的已有的产业布局以外再能够支持一个新兴的产业——大健康。
崔维星:未来商业路径肯定是现在的基础上重建、变化。现在互联网发展比较快,肯定根据互联网会产生很多的相关的服务。
朱丹: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
王小兰:既然我们不想把自己变成阿法狗,所以我想未来饭照吃,觉照睡,只是人们表达需求的方式会发生很大变化,社会满足需求的方式也会发生很大的变化。
薛向东:未来我觉得商业环境应该是个去中介化的环境,就是提供方、制造企业也好,包括医院等等也好,会以更短的路径提供给消费者,这是对企业的同志们是非常大的挑战,要适应这种形势、调整你的商业模式,优化你的商业模式。
左晖:商业时代的迭代我觉得现在越来越快,我们工业时代的核心指标就是电,我们现在看全世界70亿人,10亿的人口发达国家人均一年电是用在一万度左右,中国现在也就是5000度左右,印度700度,非洲300度,我们在电的领域差距还是不小的,并且我们特别是我们这样一个制造业大国,数据的使用上,不同的经济体差距比电的时间可更大。这个也是未来很重要的方向。
朱丹:谢谢几位。要提到描绘未来商业图景可能有这么几个要素绕不开,一个是互联网+、创新、国际化,首先我们谈互联网。
互联网已经进入到了大数据、智能化、云计算、移动互联网,物联网也空前发展,物联网是物与物之间的连接,移动互联网是人与人之间的连接,这样就实现了万物互联。预计未来五年时间内将会有500亿的物体实现互联。将会产生还来海量的数据,这些收集到云端,通过高智能的计算和处理使我们每个人、每个家庭、每个企业、每个城市甚至地球都变得智慧起来。这就是在互联网+的大背景下为我们呈现出来的商业轮廓。
在这个大的商业轮廓之下,我们每一个企业,每一个人都要对自己进行重新的定位,因为可能每一个细小的板块会催生巨大的产业。接下来我想问一问几位嘉宾,在这个商业轮廓之下,你们给你们所领导的企业有一个什么样的定位?什么样的战略布局?你们希望在未来有怎样的作为?
周旭洲:我1992年离开政府部门下海,原来是武汉大学78级,85年研究生毕业。应该说自己的只是在这个年代还是比较新的,而且长期又在国外待着。但是当我们面临一个敏感的讲这些互联网、智能化的时候确实会感到很困惑。
刚才我们武汉大学企业家联谊会环节,我旁边正好坐的是雷军。雷军下一个目标是人工智能,他希望带领我们人工智能。但是人工智能究竟怎么定义,人工智能究竟解决什么问题?他自己也很茫然,他说这个说实话,我也说不清楚。
我就在想,我们商业一个是变革,在变革的情况下我们有一种恐慌感。但是好在我从事这个行业是房地产,房地产秦砖汉瓦,几千年不变,或者大的格局不变。但是我们又深刻感觉到它在变,你们刚才讲互联网,人工智能,对房地产业带来很大的影响,比如营销、物业服务等等。就是我们现在的房地产,我们可以说中国的房地产建造世界一流,我们在南京建设部的示范项目都可以做到24小时恒温恒湿,节能,屋顶上是太阳能发电,地板上喷的是地下水,让你节能。但是更多的这种变革没有了。但是我觉得房地产变革的方向这是我们每天在思考的。
我今天旁边也是房地产大佬,说收购联想房地产业务的模式,刚才在讲。我的观点恰好相反,我觉得中国这种巨无霸的房地产模式可能在现在开始正在走向消磨。我们现在看到我们的房地产大佬在干什么?做的最大的万科、万达,还有恒大。恒大在干什么?都在转型,恒大在搞矿泉水,恒大在搞大健康,万达搞文化,其实,当房地产到了这种情况的时候,在我的定义下、我的思维中间,一线城市从规模的集约化、产业化开发,这个时代已经过去了,我们将来看到在北京很难再找一个项目再做一个地产。所以现在房地产像这些巨无霸要保持自己的业绩,只有一条路,就是并购。你看我们的万科已经到了世界最大的房地产,已经被“野蛮人”在并购。所以当一个大的公司,比如像恒大,保持高速增长,只有通过并购。但是我觉得正因为这种并购说明这个行业正在发生革命性的变化。所以,在这样一个行业中间,我觉得其实做房地产的名声不是太好听,但是就是好在给我们创造、培养了新一代的企业家和投资人,这些投资人正在走向全球。
我记得以前一个人谈到,2008年的时候整个公司只有八个外佬,国外的雇员,但是经历了金融风暴以后已经有150人的团队,他的产业已经开始分工全球。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讲,我觉得巨无霸的房地产表面上现在看轰轰烈烈,进一步集约化,实际上正在走向消亡。
我们这一代人都会在所有的房地产商都在面临着转型升级。我们未来的愿景,从房地产本身这个行业的发展,今天我刚才讲了,一定是在转,一定是在变,这种巨无霸正在消失,现在每天都是高速增长,高速增长是通过国际上实现增长。但是我们就可以看到了。
是全球化。由于房地产完成了中国民营企业家的积累,房地产行业是中国民营企业家最好管理的,因为产业链很长,但是管理链条很短。所以在这样一种情况下,由于完成这种积累,他们正在走向世界,我们可以看到王健林的产业不断在扩张和变化,当然也包括一些大中小型都在变化,都在渗透到各个行业。在中国的产业中间我们看到,前面的大型企业家多少都有房地产的背景,但是这个背景正在转型,包括我们也在转型,我们在八年前就在瑞士开始收购,并购医疗,然后到以色列,再到澳大利亚。
在我看来,下一个商业情景是什么?就是大健康。随着中产阶级的崛起,消费水平的提高,老龄化的到来,我们会需要更多的不是大经济的,而是精准医疗,国际化的医疗服务,所以我们在全球布局,我们今年在刚刚并购了一个在全国15个国家有医疗诊所的一对一的个性化精准医疗服务的机构。我们正在谈判的企业,精准医疗服务业有一大批。当然,在我们全能的房地产中间也与这些智能化概念、互联网概念也是有的。但是由于这个行业和别的行业可能不一样,所以我们更多是在做我们的转型。
这是我想表达的愿景。
朱丹:布局大健康产业。
崔维星:现在情况是变了,有一些互联网的变化、人消费的升级,作为我们,我觉得首先要把握不变的东西。现在都讲变化,其实也有很多东西没变的。什么没变?人性可能没变,大家都希望简单、快捷的一些消费没有变,对人力资源的管理可能没有变,中国的文化传统,大家的价值观变化也不是很大。作为我们首先要把不变的东西要做深、做透、研究透。
作为我们企业来讲,20多年,其实发展也比较快,在过去当中可能有一些事情做得不够细,现在就要补课。
在这个基础上拥抱变化,现在互联网、电商、文化,或者是新的90后的心态,他们喜欢创意,他们没怎么吃苦,他们消费观念的变化,这是一些新的变化,我们就要拥抱这种变化。
现在电商也发展比较快,对我们一个物流快递企业我们积极拥抱电商,跟阿里系、菜鸟这些密切合作,我们不能创造平台,我们就要积极加入平台。根据客户新的变化,市场信的需求,平台新的变化推出我们的产品,为客户提供优质、安全、快捷的服务。
总得来讲,保持传统的不变的东西,积极的拥抱变化的东西,在这种变化当中也要走在前面。
谢谢。
朱丹:谢谢崔总。对于王总来说,制造业结合最紧密的就是中国制造2025,您给我们展望一下。
王小兰:我跟薛总都是来自中关村的企业,我是从事装备制造业的企业。应该这样讲,两三年前大家谈的更多是互联网+的商业模式的创新,更多是2C的创新的一些活动。可以这样讲,前两三年,在2C的领域当中,在商业模式的创新当中,中关村应该也是引领了整个的互联网+的商业模式创新的潮流,涌现了很多非常好的公司。
现在我们说得更多的是刚才朱丹讲的人工智能、大数据、云计算,换句话说,我们的战场又从2C的领域转到了2B,转到了工业互联网。简单说,2C是人与人的连接,由于移动互联,由于智能手机,由于光纤输入的几乎无成本,所以使人和人的连接越来越方便,但是工业互联网要解决的是物和物的连接。那么物和物的连接绝对不是我们在手机上下载一个APP就自动就能够解决这种连接。这里面牵扯到了非常非常多的基础的研究和基础工业互联网基础设施搭建的很重要的问题。
我们看到,中国提出来叫中国制造2025,德国叫工业4.0,去年我们中关村的企业家代表团到德国去,我们当时去看就看三个问题:
第一,德国工业4.0到底要干什么?
第二,德国的隐性冠军在面对互联网的大潮的冲击下是不是还在隐性,是不是还是冠军?
第三,以技术驱动创新的文化和以资本驱动创新的文化换句话说就是美国的资本驱动创新的文化和德国、和日本的以技术驱动创新的文化哪个能走得更远,或者哪个更成功。
我们带着这三个问题去,又带着三个问题回来,我们今天还在思考。但是有一点我想说,中国的工业体系长期以来不是自己的,当年我们是学苏联的,后来改革开放我们引进了欧美的、德国的、日本的工业体系,在工业互联网的阶段当中,我们能不能借着这样一个弯道超车建立自己的工业体系,建立自己的底层技术,工业互联网的底层技术,建立自己的工业互联网的高速路,跑自己的车?这是我们自己非常关心的问题。虽然工业4.0不是中国的,应该是全世界的,但是我认为它首先应该是我们中国的。
所以上次中关村企业家我们从德国回来之后,我们成立了一个叫做工业4.0的互联网的研究院,我们致力于研究工业互联网的底层技术的研发,我们希望能够研制出具有中国特色的工业体系的底层技术为我们的工业互联网的大发展打一个非常好的基础。谢谢。
朱丹:谢谢王总,让我们非常期待。
我们听一下薛总的观点。薛总是做软件的公司,肯定离不开大数据,很多人都说我们现在已经从IT时代进入到了DT时代,大数据时代了,所以我们想听听您的观点。
薛向东:我特别同意王小兰总开头说的话,现在移动互联网、人工智能、大数据、云计算等等这些新词特别多,但是饭还是要吃的。这是什么概念呢?马桶盖还是要做得更好的。实际上,医生的基础还是药,回头我会说这里面怎么是一个变革的问题。基础的产业,比如机床,测试仪器还是要做得更好。这些基础的产业都是属于进一步提升,利用云也好,物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等等这些技术或者叫概念,来提升传统的产业,这是必须的,房子肯定是要住的,你还是要把房子盖起来的。这是第一个观念。
第二个观念,作为企业来说要不断实践,实践这些。所谓实践我的概念就是要把这些概念变成现实,去帮着这些企业也好,帮着这些房地产公司也好,帮着银行和医院,把这些刚才说的互联网的要素,大数据的要素、物联网的要素,人工智能的要素加进去,方式有各种各样的。
我们东华软件传统的一方面是帮各个企业或者医院、政府做软件,2B的模式,比如帮企业做ARP,全面预算也好,帮他们做物流也好。现在我们要在这个过程中把物联网的因素加进去。
比如我们跟美国C3IOT合作,做电网的物联网,这个公司已经在意大利把3700万块电表连到系统里面来,通过大数据、云的模式,可以对这3700万的家庭进行很多工作。比如传统的工作可能是预测性的维护,防窃电,更进一步跟消费又2B到2C可以结合起来,我们这个很快在国内有一个案例出来。
比如我们跟医院合作,帮全国有400个医院的…(英文)系统,传统都是医院为核心,院内,现在我们把院内逐步移到院内+院外,就是加上互联网。很多医院的医生拿着一个手机,拿一个BAD,比如出差到美国、广州都可以给病人下医嘱,就是吃什么药,打什么针,告诉护士怎么护理。这个医生虽然不在本地,但是也可以异地管理。我们坐在这里也可以拿手机去挂号,帮自己的亲人支付、挂号、做检查的费用都是可以。这是医院加上互联网带来的变化。
同样作为企业,我们自己也做了一个大数据物联网的平台叫“健康乐”,通过这个“健康乐”,刚才说是只能挂一个医院的号,通过这个平台我们可以挂全国几千家医院的好,我这个不但能挂号,而且还可以把电子病例只要在病人和医院总允许的情况下可以拿到平台上来,平台的另外的医生也可以对这个病人进行诊疗,随着法律的完善,流程也可以走通。北京协和医院有很高级的医生,在我老家山东泰安医生很初级,但是很初级的医生在县人民医院住院的时候也享受到了协和医院、301医院医生的支持,因为电子病例互通,通过远程医疗可以为当地老百姓造福,产生很多业务模式和经营的效果,对企业增加了企业的收益。
另外大数据也很火,人工智能也很火,我们家也是最近跟IBM合作,把机器人…(英文)的技术引用到精准医疗上,刚才王总提到阿法狗,去年人机大战打败了人,典型的说明就是非常细分的领域机器是可以超过人的,在智能方面。但是笼统机器能不能超过人,这是技术研究的问题,不是我们的问题。
但是在细分领域超过人是实施了。说明极其的学习能力可以逐步强大,就是对大数据分析抽取的能力。同样国际上没有把技术停留在围棋上,很多转到了实际中。比如IBM在美国已经看六个癌症,前面发了公告,我们和IBM合作了十年,引用…(英文)的技术,同时选三个病种进行精准医疗。很多病很难治,药的副作用很大。现在日本有白血病的治疗效果很好。癌症的医生比如国内国外,一辈子看10万门诊病人,一万的住院病人,但是机器不一样,可以分析一百万,一千万的病例出来,这就是典型的大数据时代带来的变化。所以软件还是别的企业我们要拥抱新的技术,所谓的拥抱就是不断把概念的技术放到实际中去产生更多的经济效益、社会效益,造福人类,推动整个社会的进步。对企业来说,社会效益有了,经济效益也会有了。
我们公司业务在不断发展,现在上市市值长了20倍,市值到了400亿。做企业应该叫不断变革,不断提升,不断变化,一步一步向前进,根据新的技术,新的革命变化别止步不前,就能取得进步。
朱丹:谢谢。
左晖:这个题目是互联网+。我自己觉得现在的断代、迭代好像越来越快了。我们农业社会可能持续了几千年,工业社会几百年。到了信息社会就五六十年,互联网大概20年,移动互联网前两天我看有人说这个移动互联网产生巨头的机会已经没有了,大概也就是10年。后面又变成AI的时代,AI的时代会有几年呢?这已经超出我们组织处理信息的能力了。但是我觉得好像这些方向我们也不能说是不对的,好像今天看起来都是这样的方向。
但是我自己因为我们是做服务行业的,我们是帮人家卖房子的,很多人说我们是房地产行业,我们总说自己不是房地产行业,我们是服务行业。从我们自己的角度来说,我觉得因为我们的企业做了也有十几年了,我们感觉好像前面各个时代应该做的事情,欠账很多,不仅是我们企业,整个产业链上面欠账都是非常多的。
比如信息时代,今天中国企业的信息化能力是很弱的,我们这个行业在房地产行业里面,数据的电子化不仅是我们,包括政府机构今天都是很弱的。整个中国200亿平米的住宅,这些住宅真正被电子化的比例可能30%都不到。所以200亿平米的住宅对应200万亿的子,我们今天收房产税、资产税,但是数据没有电子化。我们做一个事情比如未来的AI之类这些基础工作没有的话,这些事怎么做呢?
今天的大数据也是一样的,我们自己大概从当年开始做这方面的建设,我们现在进到这个城市覆盖了中国的三亿人口、一亿套房子,我们做了相对比较大的资料库,我们叫“罗盘字典”,是把今天我们这一亿套房屋分该70%,大概是7000万套,每一个房子有300个字段。所以我们自己有1200T的数据。但是我觉得这个都是在刚刚开始,离真正的应用、离真正的消费者体验的提升,距离还是蛮长的。
所以我总在想,我们前面有很多的包括总书记、总理了很多高屋建瓴的东西,包括很多行业大佬像马云等等这些人提了很多概念,我总得来想都是对的方向。但是就我们企业来说,过去的10-15年在未来的5-10年,我想可能还是要在很多很基础的领域里面,包括整体的信息化水平建设,就是今年在互联网时代里面,移动互联网时代里面,我们今天总体在房屋交易服务过程中的线上化,流程线上化比例也是非常低的,我们做得可能算好的,可能有20%左右的流程是可以在线上跑的,未来可能会到70-80%左右。这些基础工作今天对中国的企业来说差距都还是蛮大的,我们跟老外不管是跟美国还是日本的企业比,这个差距都是非常大的。
我觉得既要眼望星空,看着未来,但是很重要的还是要脚踏实地,把我们原来很多的功课补上,不补可能就是未来再怎么美好也跟我们关系不是特别大。
朱丹:谢谢。在这样的一个我们刚刚谈到的大时代的背景之下,要想有所作为,肯定离不开的就是创新。奥地利的经济学家熊彼特把企业家定义为创新者,其实企业家精神的核心就是创新,本质就是创新。在2008年金融危机之后,新一轮的国与国、企业与企业之间的竞争本质上就是创新能力的竞争。那么问题就来了,我们的创新能力准备好了吗?
我想首先问周期总统,房地产,这房子的事我们每个人都关心,跟我们息息相关,大家天天讨论、天天关心。房地产行业怎么创新?
周旭洲:其实房地产我刚才讲了,在一线城市的这种产业化的大规模的开发实际上正在消融,可能这个时代会成为过去。但是不等于大型的房地产公司消亡了,只是业务比重会下降,比如王健林的万达,将来房地产开发这块减少了,但是商业、服务,甚至包括文化、电影产品这些服务多了。所以在房地产这块,最大的创新就是物业服务跟互联网的关联越来越多,会引进各种各样的东西,比如我们过去是一个小区一个物业维修公司,将来可能是一个片区。还有包括医疗,我们过去一个地方一个开发商搞一个门诊,但是现在不是,我们到国外考察,它是一个中心,一个中心对整个片区的服务。在大数据、云计算这些产业之下提供服务。
我们谈一下大健康医疗的图景,我血糖高12年了,我用了这样一个器械,我现在血糖是8。这个数据还有什么好处呢?过去糖尿病是做一个纸测,现在这个是24小时监控,我可以到这里面调取过去一个月或者24小时的数值。这个给我带来了很多变化。过去我们认为吃糖就血糖上来,现在我每天包里要带一点糖,因为跟医疗相关的。我发现其实喝水、暴躁等等会给血糖带来很大的影响,我现在每天有两个时段会低血糖。当我的数据被传到欧洲,我是欧洲的布朗基,他是糖尿病学会主席,他负责给我治疗。他治疗也不是给我简单的吃药,是给我打一种肠医素(音),医生本身不在这里,我把这些数据传递过去,他会给我提另外一些治疗的方法。这不是过去靠简单吃降压药,但是自己吃了也是每天测,不可能24小时测。
但是现在我很清楚,我现在比如喝酒会对我的血糖带来多大的影响,甚至我自己的情绪带来的影响,我的药物来自全球最先进的药物,但是这个药物的发展方向上也发生变化,我们过去的药物主要是化学药物,主要是给你消除痛苦,现在药是生物医疗,在国内目前来讲还有很多,因为起始阶段,特别是在你年轻的时候,你身上提取一些细胞,可以分裂、修复的细胞存储起来,当你有疾病的时候再把细胞输进去,比如我去欧洲考察的时候,对150个糖尿病人的胰岛坏了,给你注入胰岛,让它再生长起来。这个在动物上已经实现了,唯一就是没有进行人体的移植。其实我们正在资助的法国的项目就是过去做肝肾移植的,现在是在人体过去有生长力的细胞注入进去,让它修复。比如我小孙子出世的时候,靶细胞,包括脐带血、胎盘等等有生长力的细胞储存起来。下一个时代生物医疗是划时代的变革,到2030年人的平均寿命有望过到120年,而且生物医疗,通过你人体有免疫的细胞,有生长力的细胞修复你人体,这就是革命。我们全球有新的技术、新的发展、新的医疗、新的服务。由于这套东西出来,就导致了我们传统的医院,甚至医疗服务和药物都发生了革命性的变化。
包括最大的房地产商,包括万科,万科被人家收购,被并购,其它的开发商已经在迎接这个挑战在做一些新的布局,这就是我们想象的未来的图景。
朱丹:大健康产业里的变化,包括精准医疗等等,让我们活过100岁可能都不是什么梦想,很快能实现了,我们也很期待。
崔维星:变化肯定要有创新,怎么创新?我们是一个快递物流企业,创新还是要以客户为基础,要根据市场的变化,客户的需求,客户以前可能我们搞一个营业部,客户看到营业部就来发货了。现在不需要去营业部,需要一个电话就要搞定,我们就要接送货要搞好。总之创新要有一个基点,这个基点就是以客户为中心。
另外我们企业是人力密集型的十万多人,怎么调动这帮人的积极性?怎么让大家一条心,一个价值观,这个可能也要不断变化。因为环境变了,社会的价值观也慢慢变化,对于我们来说,我想现在中国人每个人都想做老板,最大的梦想就是做老板。怎么让我们这十万人个个觉得自己像老板啊?都能够为自己干活啊?我们也搞一些方案。我们考核方面、奖金的分配怎么做,企业文化怎么做,还要推出一些新的考核办法。例如获取分享制,你怎么挣了钱,怎么分钱,你觉得干活是不是自己干的,就积极、努力。总得来讲,我们在客户服务方面要有创新,内部管理方面要有创新,这样我们才能够与时俱进,能够在竞争当中立于不败之地。
谢谢。
王小兰:我们中关村的企业可能创新这两个字天天都在讲,我是1984年下海开始和我们彭总共同办时代公司。30多年来,创新这两个字是我们天天都在说的话题。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说,我现在更关心另外一个话题,就是我们目前的商业环境是不是非常支持我们这些实体经济的创新活动。因为我确实看到我们的银行,包括我们的房地产公司挣得越来越多,实体经济被挤压的利润越来越少。在这样特殊的阶段,我们确实在思考,我们中国的工业化才刚刚走到半路,如果我们的商业环境不是非常支持制造业的企业不断创新的话,我觉得我们作为一个中国的制造大国来讲我们前途还是很难说的。
还是在举例子我们去年去德国,我觉得德国之所以产品这么好,像默克尔非常骄傲地说,德国什么最骄傲?你去看看我们家的门窗,就是德国的门窗永远让你感觉到不会透气、漏风,这就是德国的品质。支撑它这样好的技术、门窗产品和品质的东西是什么?我认为是它支持制造业的商业环境。
比如说它双元教育体制,不是像我们是单独的单元教育体制,鼓励很多大学生或者中专生走到半路的时候就开始向职业化的发展,向技校的领域发展,或者换句话说开始学习工业的技能。比如说住房制度,德国的住房制度是有限产权住房制度,他认为房地产的发展,特别是住宅的发展,必然有可能会侵蚀到工业产业领域的资金。因此,德国主要的采用的是有限住房制度,就是半买半租,你今年看这套房子,50万欧元,明年你看还是50万欧元,不会让你觉得今年没买这套房子,十年之后后悔莫及,甚至像我们这样一套房子挣的利润就可以把一个上市公司救了。
另外,比如说他的遗产税,如果你是做工业制造企业的话,你的爷爷、父亲留给你的遗产是厂房、设备的话不交税,如果你是在虚拟经济上挣的钱,那是要交税的等等,所有的这些制度保证了德国的实体经济的发展是在一个政策非常利好的环境下做的。而我们在现在这样的一个阶段,我感觉我们做实体经济或者说我们在创新的发展过程当中除了我们自己要百倍的努力之外,我们还非常呼唤政策的环境的变化。
朱丹:谢谢王总。
薛向东:创新这个词确实是很多年了,包括十八大文件里就专门强调了,坚持原始创新的同时不断加强引进消化吸收的创新,基础创新的同时要考虑业务模式的创新。这是中共中央的提法,落到具体的企业,王总讲的大家一直在创新,不创新也活不下去。
我个人理解,每个企业自己的方向、自己的努力是怎么做,实际上第一个观点是每个行业都有创新点,比如做房地产,房地产30年前盖的房子现在不一样了,房子里的很多东西也不一样了。现在很多房子加了所谓的物联网的东西,比如智能家居,比如我拿的手机,我的房子在海南、三亚,房子没有人住,我拿手机开开窗通通风,现在很容易实现,以前可能30年前就做不到,必须人去现场。现在冰箱在家里,你可以怎么操作,电饭煲在家里,你在这儿开会,操作一下7点回家就可以吃饭了。每个行业都有创新点。
另外一个观点,这些创新不一定在本企业自己实现,做房地产的朋友还是可以做总集成,比如我们做IT的人可以帮做智能家居,做空调的、冰箱的,比如海尔可以把冰箱做进去,每个行业在自己的细分领域做好以后,把这些产品、技术提供给这些集成商,这个协同创新更重要。自己家做的话没有这么多人力、物力、财力,国家分不同的研究单位做,但是从企业来说,最好的好处就是你把社会上的好东西、国内国外的好东西集成以后提供给客户,包括我们的公司帮万达集团,全国50多个MALL,提供能源控制系统,把用电的情况,通风的情况等等整到个都能看得到,这就是企业之间协同创新的典范。
包括刚才说的医疗大数据,我们用国外的核心技术,但是跟中国的国情不一样,比如我们请了清华大学的模式到公司来,我们的人才,电子病例跟国外国内的模型结合起来,做出适合中国国情的医疗大数据出来,看对中国人生病以后怎么治疗等等。也是一个协同创新非常好的方法。我推崇用全球的资源进行协同创新,包括技术层面的,比如我们跟IBM合作,我付钱引进技术。还有资本层面,比如我将来可以收购国外的公司,在哪个细分领域做得好我可以引进来。就是利用创新的技术、创新的方案、创新的业务模式提供给社会,提供给整个大众,这样你的企业就发展了。
朱丹:谢谢薛总。
左晖:我自己觉得创新是比较泛的概念,创新的领域也是非常宽泛,从战略上面,管理上面,组织、技术都有很大的创新空间。我自己觉得,人类过去这个商业组织过去的50年组织上最大的创新是日本人的员工序列和终身雇佣这类方法,这个过去是过去50年最大的创新。对中国企业来说,这个相对比较容易是在战略层面上的创新。我觉得我们今天的机会还是非常大的,虽然我们自己觉得自己做服务业的,但是很多人也会把我们归到房地产行业。有的时候我总是会听到因为房地产行业的发展导致了我们很多的服务业发展不起来,或者我们制造业发展不起来,我觉得莫名其妙。但是我觉得,今天中国整个六亿中产阶级、70万亿GDP的经济体下,机会非常多。我觉得在中国做企业是非常幸运的事情,你在战略创新方面还有非常多的机会,所谓战略创新,主要就是要寻找出来一个目标市场,或者一个利益的市场。这个市场比如房地产行业,刚才我们也有介绍,因为房地产行业今天开发商越来越少了,尤其对中小的开发商。因为前十大开发商已经到20%了,十年之后肯定会超过50%,这个是非常确定的事情。开发商其实也没有什么。但是即便这样,在行业里面有非常大的空间。比如今天中国的一年的租金在一万亿,这还是一个很大的市场,十年之后会到三万亿。十万亿到三万亿会产生非常多的机会。
比如美国今天家庭仓储叫自存仓业务,美国人是人均0.73家庭仓储,中国人是非常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美国最大的仓储企业的上市公司PSA,大众仓储,他的市值380亿美元,这个领域我们听都没听过。美国最大的租赁管理企业叫EQR,他的市值250亿美元,就是自己有几万套房子。这个事情我们好像根本没有涉及到,但是今天中国六亿中产阶级,就房地产行业来说,200万平米,200万亿的规模,我们16万亿的按揭的规模,在这里面我个人觉得别的行业我不了解,起码房地产这一个行业来说,我们觉得在战略上都有极大创新的空间。不要说提到创新行业,马上转移到技术类的,技术创新我觉得是一个方面。
大家今天都在说AI,我觉得AI就是水、电。但是这些事都不是我们能干的事,都是像百度他们做的事情。但是对我们来说没关系,就是拧开水龙头AI就下来了。这个门槛我觉得越来越低。相反,大多数的企业来说,今天创新不管是在战略、管理、组织的空间还是非常大的。
朱丹:要获得新的发展空间可能就要走出去。其实走出去一直都是我们国家非常重要的战略,从2001年第一次提出走出去的战略之后,大概经历了15年的升级的过程,今天已经迈入了走出去4.0时代了。国家在国的方向上已经有了清晰的战略布局,像“一带一路”、深港通、亚投行等等。
接下来我想问一下在座各位,你们企业在国际化方向上有什么打算呢?
周旭洲:我认为国际化、全球化是当代经济发展的主体趋势,是一个不可抗拒的趋势。在全球化,我们在企业做到一定的过程当中就会发现,当代经济下首先你的资源必须全球化,你的资源来源,还有你的产品,必须全球化,还有人才必须全球化。由于这样一个发展的趋势中间,我们大体上在上个世纪末到这个实际开始,首先是全球的感觉,或者叫全球视野。在这个过程中间,我有一个深切体会,就是在全球化的过程中间,中国力量将是一个主导的力量,而且这个中国力量的比重会越来越大。
美国上个世纪末,我在美国最偏僻的小镇阿拉斯加,一个小镇才700人。我们到小店里去的时候就会看到写着“请进来,欢迎你!”我在那条油轮上,在上个世纪末,在美洲的油轮上没有一家中国人,就我们一家,再有的也是新加坡和台湾的。可是唯独就在油轮有一个服务中心,服务员是中国人。所以我觉得,中国走向世界,是因为中国的市场,任何一个产品,离开中国市场可以说就不是世界级的品牌,任何一种产品,包括奔驰,包括很多大的品牌,只有销售到中国,甚至中国的销售会超过他原有的市场。所以在这个过程中间,我们企业在这样一个时代中间,你必须是走出去,在走出去的过程,就像您刚才讲的,准备好了没有?我自己想的是我准备好没有?我准备好了我基本上节假日都在全球,我大体上在北美,上个世纪基本上跑了,又去了南美,东南亚也是这样,全球化最重要是人才。
中国走出去有很有利的条件,就是中国的华人基本上遍布全球,在任何一个地方,甚至在酒店,像我上次在意大利讲湖南话,一下招过来一桌,一桌人都是湖南人。我觉得全球化的过程的第一步就是自的视野。第二就是团队,我们现在还在考虑,除并购以外,请找一些已经有全球布局的企业组织,比如我有一个战略合作伙伴,他的优点就是在全球,他的董事长刚刚在南美,我就投资他,我跟他过去了。以后他的业务中间再寻找我可以拓展、可以衍生的业务。我现在寻找的就是全球最先进的医疗设备,包括以色列的医疗技术、药品,还有完善和好的医疗服务体系,收购它的医疗体系。然后再把中国的一部分市场,延伸到国外去,或者把国外的东西拉到中国来。
朱丹:谢谢。
崔维星:全球化过去几年我们也做了一些。像我们快递物流行业全球化做得好的就是UPS、FOX(音)、DHR,也有一些快递公司想全球化,像以前的TNT,没有太成功,也有一些日本的快递企业,其实在日本他们做得很好,管理非常完善,效率非常高,但是他们走出来的时候也没那么顺利。德邦,随着中国制造在全球的发展,我们公司也要走向全球化。
全球化怎么做?这其实有一个节奏、方法。我们要总结UPS、联邦快递、FOX(音)他们的经验,还有一些公司的失败的教训,他们在这个过程当中也有成功的案例,也有很多失败的案例。我们现在要做的是跟各国家的跟我们相似的企业签订互相的对发的协议,互相合作,不是我们去那里设公司。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我们这个行业是人力密集型的,是每个国家的文化不一样,管理就有难度。管理的时候有难度,如果我们自己去,设公司,管理很多人,对文化的要求又很高,国际化的时候容易犯错误。像UPS和FOX,他们在北美发展得好,到了欧洲就有困难。到了亚洲也有很多困难,所以我们总结他们的经验,尽量跟当地企业合作推广我们的国际化。现在做了一两年还是有效的。我建议在国际化的道路上我们要总结过去失败和成功的经验,采取适合自己公司的办法,一步一个脚印,走出自己的路上,才能在国际化的道路上走向成功。
王小兰:今天是中国加入WTO的15周年的纪念日,应该说这15年来我们确实享受了全球化的好处,我在中关村做得多,所以说中关村。现在看来,一带一路这些战略都是对的,但对我们来讲最主要的还是我们如何能够和全球的创新资源最集中的区域比如硅谷、很多英德国最集中的创新区域的创业者和领先者,建立起动态的对话机制。
第二,我们能不能像薛总讲的一样,利用全球的各种各样的高端的治理人才大家共同协同创新,这是我们更关心的话题。因为毕竟我们可能带着我们的东西沿着“一带一路”输出产能,这不是我们今天的重点的话题,我觉得我们更关心的还是如何能够利用全球创新资源为我们的高科技发展做好服务。
应该说中关村这么多年始终保持着两位数的增长,我们说始终叫做风景这边独好,现在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我确实感觉到中关村的很多的企业和美国硅谷之间在对待技术的敏感度方面已经可以同日而语了,已经有相当多一致的共识了。所以不断瞄准国际的创新资源来发展,这是我们的使命。
薛向东:我总结三句话,第一,积极进取。第二,量力而行。第三,内外协同。
第一句话积极进取,这句话企业发展到今天,特别是作为一个上市公司来说,肯定要有效利用国内外的技术资源,国内外的市场,国内外的人才,这个是必由之路,从大的方面,国家也很鼓励“一带一路”。从企业的微观上,你也可以把国外的技术、国外的人才利用起来。所以我说积极进取、往外走出去,这肯定是企业发展的加速器。
第二句话叫量力而行。我有一个真实的案例,今年3月份的时候谈到一个标的,我1月份去看了这个标的,3月份去看,最后放弃了一个标的。这个标的有200亿的市值,年税后率有15亿人民币。对我东华软件挺好,现在是11亿多的税后率,市值接近400亿。我把他装进来,我就利润差不多接近30亿,市盈率差不多到1000亿,对我企业来说时值涨了2.5倍,很好,从好的方面来说非常好,当时也是我们看它、讨论它。
但是后来放弃的原因我们觉得有点大,200亿占上市公司现在的一半,占我个人资产也差不多这样。做得好不用说了,做得不好就亏没了,就没有翻盘的机会了。所以我就放弃掉了。要量力而行,看自己企业的能力,自己承担风险的想法。有的朋友说这个风险我愿意担,愿意赌,也是一个决策。我的决策风格,量力而行可能更稳健一些。
第三,内外协同。所谓内外协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把国内外的资源协同起来,这个包括几个方面,第一是技术的资源,比如我们家搞软件、互联网、大数据的,我去国外收购的标的一定是这个行业的,肯定我不会买酒店、房地产公司,这个是周总的事了。所以我肯定是围绕软件、IT这些方面去做。这个行业跟我有技术协同的、市场协同、服务协同的这个是我要思考的东西这个能把国内外的市场对接起来,国内国外的资源对接起来,这样可以1+1大于2,否则仅仅是收一个壳进来,管理中会遇到很多问题,将来在市场上可能有很多问题。这个是企业走出去非常重要的一点。
谢谢。
左晖:我们全球就是三个市场,中国、美国、其它。我觉得今天全球化的企业有两类:一个是组织全球的资源来服务中国的消费者,赚中国人的钱。第二,组织中国的资源服务老外,赚老外的钱。第二类可能少一点,还是很难。今天大家比较集中在怎么组织全球的资源服务中国的消费者。尤其又是怎么组织全球的人才服务中国的消费者。所以,我们自己的企业因为核心就是主要是在全球市场,其实主要是在美国,我们一般会找两类人:一类就是数据方面的人才,就是一些数据科学家,这个美国的确很强。还有一方面就是金融的风控领域里面的人才。
今天中国的企业有我们这样需求的人应该不少,但是我们感觉我们觉得今天的方法论都是不够的。
但是我觉得的确今天尤其是在美国有非常多的很优秀的具体的一些技术领域里边的人才,的确即插即用,没他你的业务用不了,有了他,活马上就可以干,的确是非常棒。
我们今天的业务体量各方面都能够承载这个事情,但是总体来讲,今天中国的企业这方面做得都不够,就是我们的尝试,我们的方法论,我们成体系的去做一些工作,我们的保障的体系等等今天都还是不够的,但是我觉得这块空间非常大。